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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离·凛杀凛·真鸦鸦只会吃小孩

大纲流小段子,重度ooc,但我很快乐

小孩子杀&成年人凛,小孩子≠未成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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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1)关于交往

是杀先表白的。

凛一开始只是觉得这小孩挺有意思,抱着养崽的想法跟他处了一段时间,期间杀一直在给凛添麻烦,凛也没觉得啥:他是坚强的成年人嘛,搞定小孩惹的祸不过是动动手指头而已。凛就一直吊着杀,用成年人那种若即若离、暧昧不清的手段,杀只是个小孩儿,果然被骗得五迷三道。可问题是这小孩儿太赤诚了,让凛实在招架不住。小孩儿不知道凛的真名,只知道他的工号。这工号也够文艺、够奇葩,叫什么“掠风窃尘”,小孩就一直“掠”、“掠”、“掠”地叫他,特亲昵,仿佛他生来就是这个名字,搞得他有时候被熟人叫了真名都不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。

后来凛越来越喜欢这小孩儿了,觉得他身上有自己没有的东西,但他以为杀只是被自己成熟的外在迷住,不希望耽误小孩儿。有天开诚布公带他去自己的公寓,指着一片狼藉的房间跟杀说,你看到的游刃有余都只是表象,其实我没你想的那么好。我会用外卖盒把地板填得无处下脚,会在夜总会通宵后澡也不洗直接在床上昏睡,会一支接一支地抽烟把墙纸都熏黄,会酗酒、纵欲、把自己弄得一团糟……好了,你见过我最不堪的一面了,清楚我的本来面目了,梦碎了吧?你可以走了。

这时候杀就认真地握住凛的手说,这些我一直都知道啊,我又不是因为这些纸糊的强大才喜欢你的。你已经见过我所有糟糕的地方了,可是我还没有把我最好的一面给你看呀。

一席话听得凛老鹿乱撞,他突然生出一种被杀看透一切的恐怖错觉。凛心说,完了,栽了,要命了。

于是开始了欢乐的养成系。

总之是个be,因为没有人一直都是少年。

 

(2)关于性生活

凛是成年人嘛,成年人的经验总归很丰富,各种意义上的。前几年一直都是他在上,把小孩儿弄得很舒服,偶尔兴致来了教教他怎么弄。小孩儿学得飞快,而且跃跃欲试,一直苦于没有机会。

但凛很不幸是个社畜,动不动加班,常常回到家就跟死鱼一样瘫在床上动都不想动。可杀还是个少年人,少年人血气方刚,有点那啥需求也很正常。凛一开始还能各种找借口,什么“我很累了下次吧”,“明天教你个新花样”之类的,杀也不戳穿他,很体贴地照顾他,把家里管理得井井有条。久而久之凛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了,有天晚上问杀要不要试试上面,他实在不想动。杀当然很乐意服其劳,顺理成章地以后每次都是他在上面。然后凛就很悲伤地发现这小孩儿在这方面简直天赋异禀,除了刚开始那次很惨烈,搞得他几乎产生心理阴影,后面越来越娴熟,而且有学有样地把从凛那里学来的技巧全部用在他身上。凛每天早上拖着快要断掉的老腰上班时,都会思考是不是有哪里不对。同事兼前女友嘲笑他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,凛居然觉得很对,而且膝盖有点疼。

大概是昨晚后背位搞太久了。

 

(3)关于吃醋

凛的部门要去某国出差。凛想了想,转头给杀办了学生签,让他一块跟过来。同事都很照顾他们,或者说自己的狗眼,把酒店唯一一间单人间让给凛,确保他们能住一屋,不用跑来跑去污染别人的视线。

有一天晚上凛跟同事一块去泡吧,凛就顺手把杀也捎过来。考虑到杀还是个小孩儿,他们去的是清吧,没那么刺激,但是在查护照的时候杀还是给拦下了。杀还差一个月就满21了,但是按规定不能给他提供酒,甚至不能让他坐吧台。凛的前女友就笑,说你是凛搞过的年龄最小的,还给杀点了杯巨难喝的姜汁柠檬汽水。当时杀的脸色就不对了,凛心里一跳,暗说晚上要糟。

杀正闷闷不乐地坐在吧台后面喝巨难喝的姜汁柠檬汽水,凛一眼没看牢他就给人搭讪了。杀一开始没听明白,跟对方锻炼了好久的英文。然后凛就过来了,一脸冷淡又彬彬有礼地叫对方走开,接着就挨着他坐下了,看上去有点郁闷,杀不太明白凛为啥生气。然后凛就把自己的杯子推过来,用母语说你趁他们不注意悄悄喝一口没关系的。凛点的是eagle rare,有点度数,还剩半杯,杀跟喝可乐一样一口给干了,当时胃里就烧起来了。凛都惊呆了,连忙跟同事道歉说失陪,扶着杀回去了。

晚上杀果然把凛给按床上了。他醉得耳朵都红了,胃里烧得厉害,不知道是酒还是姜汁的作用。凛很冷静地问他到底要干嘛,杀就慢慢凑到他耳朵边说,我是你搞过的年龄最小的,可他们搞过你吗?

 

(4)关于生日

凛看着蛋糕上“3”字头的蜡烛陷入了惆怅。

杀:耶,我终于21岁了,可以跟凛一起泡吧了!

 

(5)关于第一次

凛让杀先去洗澡,洗了半个小时,其实他只洗了十分钟,剩下二十分钟都在做心理建设。洗完澡的杀全身热气腾腾,平时白得不正常的皮肤红扑扑的,特别好看。他出来时凛都快睡着了,他就小心翼翼地戳醒对方。凛半眯着眼,声音特别诱惑地说,宝贝,你让我好等啊~杀的脸更红了。

现在杀还是先去洗澡,还是洗半个小时,洗完了凛还是睡着了。不同的是杀直接上前把人吻醒,跟他说,宝贝,让你久等了。

 

(6)关于分手

是杀先提出的,跟交往那时一样。

大概是在杀工作以后,有一次出差了很久回来时,还没进屋就先跟凛提了这事儿。凛特别平静,靠着门框说,嗯嗯,我知道了。你来看看有什么东西要带走的,其实我这儿也就一些旧衣服,你现在应该穿不下了,不过要拿走也行……好像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。小孩儿到底是长大了、想通了,他想,只不过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。

说不难过是假的,毕竟处了这么多年,多铁石心肠的人也会有一块是软的。但凛是克制隐忍的成年人,自然不能把分手现场弄得太难看。他转身就要回去整理杀的东西。

这时候杀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肘,问他,你就不能暂时放下成年人的矜持,问我为什么吗?

凛说,好啊,为什么?他确实想知道。

杀就深吸一口气,说,因为我不能一直像一只羽翼未丰的雏鸟一样活在你的庇荫之下。除了爱情,我还想占据你生命里其他重要的位置。除了情人,我还想成为你的依靠、你的护盾、你的战友、你的亲人……为了成为这样的人,我必须同过去决裂。那么,掠——他又叫他“掠”了——你愿不愿意再爱上作为成年人的我呢?

凛就笑,说你可真贪心啊。

可他还能怎么样呢?当然是选择答应他啊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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